张德华 :国际学术视野中的当代彝学——21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学术史研究

彝学动态 2025-05-14 作者:张德华 13

国际学术视野中的当代彝学——21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学术史研究

张德华 | 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彝学研究院

要:彝学研究方兴未艾,国外彝学研究历来深受有关学者的充分关注。海外彝学的学术研究可以通过海外学者彝学研究成果来考察。纵观国际彝学研究历程,新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研究出现了许多质量较高的学术成果,但目前学界很少关注21世纪以来特别是近十年来的海外彝学学术史。显然,对21世纪以来有关海外彝学研究的成果特别是有关彝学研究的外文文献进行梳理和阐述已显得非常必要。

关键词:国际彝学;海外彝学;彝学学术史

一、引言

彝学研究,历来深受海外学者的关注。海外彝学研究在彝学学术国际化中具有重要的意义。正如人类学家斯蒂芬·郝瑞(Stevan Harrell)所言,海外学者的彝学研究,可以使彝学研究与国际学术接轨,并以“他者”的眼光将彝族和彝学推向国际学界,同时将国外民族学、社会学、人类学等相关学科的理论和方法引入国内彝学界,使彝学学者更深层地认识、了解彝族历史和文化,同时还可以给彝学研究带来新的繁荣发展、新的气象和新鲜血液。

同样,研究海外彝学学术史对彝学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关注海外彝学学术史,不仅可以观照海外彝学的最新理念、方法与成果,而且可以为彝学研究提供可供参考借鉴的学术成果。这在客观上可以促进彝学的国际化与世界化。

纵观21世纪以来的国际彝学研究之历程,目前涉及海外彝学学术史的研究成果为数不少,这些成果主要有《国外学者彝学研究文集》(巴莫阿依、黄建明,2000)、《国内外彝学研究综述》(宋学勤,2002)、《近代以来的西南少数民族宗教研究——以国外学者研究为中心》(张泽洪,2004)、《民族想象与学术选择:彝族研究现代学术的建立》(李列,2006)、《国外彝学研究历史及现状之我见——浅析彝学研究的本土化、多元化与国际化》(王成平,2010)、《彝学研究:成就、形势与创新发展》(白兴发,2011)、《法国彝学研究述评》(郭丽娜,2012)、《主体转型与学术拓展:彝学研究六十年》(王菊,2013)、《凉山彝族和彝族文化国外译介情况述略》(陈怀志、巫晓凤、段莉等,2013)、Yi Studiesasa Socialand Historical Field(Stevan Harrell,2013)、《神话、民话视角下的日本学者彝族研究综述》(赵蕤,2015),《彝族传统文化国际传播历史与现状综述》(王芹、左伟,2016)、《彝学研究在美国:兼谈彝学学科名称术语国际化——基于美国达拉斯德州大学图书馆馆藏彝学文献的实证研究》(焦鹏帅,2018)等著作。这些成果或多或少均涉及海外彝学研究,但关注的大都是19世纪以来到20世纪八、九十年代期间的国际彝学研究,很少关注21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研究,特别是对近十几年来海外彝学学术史的研究几乎无人问津。显然,梳理、阐述新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学术史已显得非常必要。

鉴于此,本课题尝试以国际学术视野,用文献综述的方法,通过对21世纪以来有关海外学者的彝学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和阐述,特别是对在彝学研究领域具有重要影响的海外学者及其外文文献进行详细综述,全面考察国际彝学发展历程、系统梳理海外彝学研究历史,总结海外彝学研究成果及其特点,指出海外彝学研究的不足,并对海外彝学研究的前景进行展望,从而为彝学研究提供可供参考借鉴的学术成果。

二、21世纪以来的海外学者彝学研究

海外彝学研究可以通过海外学者的彝学研究成果来考察。新世纪以来的国外彝学研究出现了许多质量较高的学术成果。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历史进入21世纪后的中国学术界得到了更加自由、开放和宽松的学术环境,彝学的国际研究和国际学术地位也由此得到了发展和深化。此时期,国外学者的彝族研究和彝区考察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全面、深入而颇有成就。就其学术成果而言,不管是其数量还是质量、不论是论文还是专著或是学者的学术调查都极具突破性,成果内容主要涉及彝族的语言文学、社会习俗、历史文化和宗教信仰等。

三、结语

整体而言,历史进入21世纪以来,海外彝学研究学术成果丰硕、学术活动活跃,出现了一批高水平的彝学专家和高质量的彝学成果,向世界发出了彝学声音,并得到了相关学界的关注、认可和肯定,国际彝学学科及其影响得以正式建立。

由此,彝学有了多维度的研究视野,彝学的国际参与度越来越高,彝学的国际学术氛围越来越浓,彝学的国际性成果越来越多,彝学的发展已向国际水平纵深推进,并成为了一门具有国际性的跨学科的多门类的学科。但不可否认的是,新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研究还存在着诸多不足与缺憾。囿于种种原因和局限,个别研究尚未深入到彝族文明的深层内涵,缺乏全面、系统、深入的调查和研究。从专家队伍而言,海外学者的年龄结构搭配不大合理,年龄结构整体偏大,况且权威的专家年龄逐渐变大,大都即将处于退休状态,年轻的专家却没有呈现出逐渐增多的现象。就学术成果而言,高质量的成果都是年龄较大的资深专家完成的,年轻学者的高水平、高质量的成果凤毛麟角。因此,彝学学界急需培养一批既接受过国际先进学术理论修养,又致力于彝族文化调查研究的高层次彝学专家。这不应该仅仅是学界的责任,国家及相关部门也应该从政策和经费层面给予支持,可以通过留学、访学和交流学习的方式,增加彝学国际人才的培养力度,也可以鼓励斯蒂文·郝瑞(Stevan Harrell)、马克·本德尔(Mark Bender)、托马斯·海贝勒(Thomas Heberer)和马提索夫(James Matisoff)等国际著名学者招收培养出一批高水平、高学历(硕士、博士)、国际性的复合型彝学人才。从而拓宽彝学研究的国际空间,扩大彝学研究的国际影响,确保国际彝学事业健康发展。

总之,新世纪以来,随着国际学术的繁荣发展,彝学研究在新的历史时期和新的国际文化语境中面临着新的命题、新的使命、新的问题和新的挑战,因此,唯有让彝学与国外人类学、民族学、文化史学、历史语言学、宗教学等多学科最新成果和方法接轨,将彝族研究和彝学事业推向新的历史高度和新的文明层次,让彝学研究真正走向国门,走出世界,才能使彝学在“国际学术之林”立于不败之地。如彝族学者罗庆春教授所言:“彝族的历史文化自古以来就是具有独特的国际影响的文化,彝学研究历来就是一个国际性的学术领域,应该自觉推动其国际化进程,提升其国际化水平,特别是要争取与世界各地少数族群研究同步发展,以自觉走向世界的方式促进更深层次的走向自我。”

本文来源于《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学报》2019年第2期。

作者简介

张德华,彝族,四川喜德人,博士,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彝学研究院副研究员。研究方向:彝学、民族学、宗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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